赵牧春嗅着轿厢中香甜之气,不禁赞道,这香可不是凡品,闻着忒教人心安。
此香名『鹅梨帐中香』,乃奴家先祖所创。须得上好沉香并熟鹅梨,三蒸三制。是以民间不多见。
杨婉柔那飘渺清丽之音透出轿帘,混着香气教赵牧春心定而思:
唉~你仍不知你出身……大人来信自有道理,我需再探一探她。
此间事我在便可,婉柔何必亲来犯险?
你与王长贵吃喝月余,仍未得钱庄紧要。奴家便思着报答大人恩义,这才故意遗落玉牌惑他。
唔~是婉柔有意教车夫撞他?赵牧春沉吟道,为何不先与枢密大人商议?
赵掌柜这便是冤着奴家了。
一只似若无骨的手轻按赵牧春肩头,车马受惊非奴家之意。遗落玉牌不过顺势而为,是以不及报枢密大人知晓。
杨婉柔递来一青釉素瓶,瞧你满头汗水,想是。 若不嫌弃奴家饮过,且饮了这半壶。
赵牧春微微一侧脸,便瞧见那粉颈延额。
色魅人心,沾染不得,说不定何时就变成了毒刃。
赵牧春心念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