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让太子随行。
而是让他留在京城里,在宣室殿监国。
他已经十六岁了,我想知道,假如没有我的教导和安排。
他到底能否应付朝堂政事?
也许因为他真的年龄尚小,同大臣们在一起商讨国事时总有势弱之故。
头一个月,他几乎将所有要紧之事都记于信中承报给我。
我虽怜惜他年幼,但还是温言抚慰,告诉他不必惧怕,自定便可,身为储君,就要拿出储君的威严来。
太子收到信作何感想不知,只是后来两个月他便不再将国事承报给朕了。
虽说每日还是送信,却也只是为人子的孝敬关切之言。
六月初,春猎事毕。为了给太子增加朝堂威信,也为了让太子往后能够在政事处理上不再畏首畏尾,朕圣驾回鸾之后对太子处理过的政务只字未提。
我告诉群臣,既是太子作的决定,尔等也商讨过了,便不必再议。
我还告诉他们,太子乃是国之副君。太子所出的均旨也一样不可违逆。
其实,太子首次监国并不会处理过于紧要之事。
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