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军与寇敌打了一月有余,却始终僵持不下,令我这一整日忧心忡忡。
而这几日天又忽地开始飘起雪,本就严寒之天,边塞更甚,将士们如何抵抗这寒气,恐难平军心。
特别是想到他身上还带着伤,这令我更加忧心如焚,唯恐他有何不妥。心里想着,手下亦不停着,针尖锋利,一个不小心便扎破了手指。血顺着葱白指尖留下,沾到了我正在刺绣的荷包上。那纹路漂亮的荷包上沾了血色一点,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心惊不已。这是给邵辰做的荷包,自从与他互通心意他便一直嚷着想让我做一个荷包给他,而我也早有此意,可为何会突然扎到手。莫名的情绪开始席卷全身,心里没来由的慌张起来,那血珠顺着莹白指骨缓缓留下,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心思早已不在此处。这种没来由的慌张我太了解了,母后出事那日我也曾有过这般感受,慌乱将我整个人围困住。我茫然的望向窗外雪花,正想的有些出神,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