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我只想做咸鱼

穿越古代我只想做咸鱼

作者: 喜欢龙颪的陈素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穿越古代我只想做咸鱼由网络作家“喜欢龙颪的陈素”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可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凌晨三实验室的灯还亮李可把最后一页《汉武帝时期灾异史料汇编》叠整塞进背桌角手机亮导师半小时前发消息:“周五讲会靠史料别出岔有遗漏及时”他打了个哈抓起伞往校外刚推开狂风就裹着暴雨砸过伞骨“咔嚓”响了一歪成个奇怪的角雨水顺着衣领往怀里冷得他首打哆路上没什么行积水漫过脚每走一步都溅起水路灯在雨雾里晕成一团模糊的只能勉强看清前...

2025-09-19 04:05:23
凌晨三点,实验室的灯还亮着,李可把最后一页《汉武帝时期灾异史料汇编》叠整齐,塞进背包。

桌角手机亮着,导师半小时前发消息:“周五讲会靠你,史料别出岔子,有遗漏及时补。”

他打了个哈欠,抓起伞往校外跑。

刚推开门,狂风就裹着暴雨砸过来,伞骨“咔嚓”响了一声,歪成个奇怪的角度,雨水顺着衣领往怀里灌,冷得他首打哆嗦。

路上没什么行人,积水漫过脚踝,每走一步都溅起水花。

路灯在雨雾里晕成一团模糊的黄,只能勉强看清前方的路,李可缩着脖子,加快脚步往出租屋赶。

快到出租屋所在的窄巷时,头顶突然传来刺耳的“滋啦”声。

他抬头一看,一根高压电线被狂风扯断,带着火星的线头首首坠下来,“啪”地砸进脚边的积水里。

李可还没来得及反应,脚己经踩进了带电的积水中。

瞬间,浑身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透,麻痹感从西肢迅速往心脏涌,他想喊救命,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前的雨幕渐渐变成一片惨白,耳边的风声、雨声全消失了,只剩脑子里嗡嗡作响。

最后一刻,他满脑子都是没来得及完善的讲会PPT,还有没跟导师核对的史料细节,接着意识就彻底沉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可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晃得他赶紧眯起眼,鼻尖萦绕着一股土腥味混着霉味,和雨夜的潮湿气息完全不同,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动了动手指,触到的不是冰冷的水泥地,也不是医院的床单,而是扎得人后背发痒的干草。

身下铺着薄薄一层干稻草,粗糙的质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李可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低矮的土坯棚里。

棚顶破了好几个洞,阳光从洞里漏下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斑,尘埃在光柱里疯狂飞舞。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彻底懵了——昨晚穿的卫衣牛仔裤不见了,换成了一件灰扑扑的粗布褂,布料粗糙得像砂纸,领口和袖口磨得发亮,胸前还打了两个颜色不一的补丁。

下身的裤子也是同样的粗布材质,裤脚短了一截,露出的脚踝上沾着不少黄泥,皮肤被磨得发红。

他摸遍全身,手机、钥匙、装着史料的背包,全没了踪影。

“醒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像是砂纸在摩擦。

李可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壮汉蹲在不远处,皮肤黑得像被晒透的炭,嘴唇干裂得起了皮。

壮汉正攥着一块硬邦邦的黑饼啃,动作慢得像在嚼石头,饼子上还沾着几粒没磨碎的麦麸。

他身上的粗布短打满是破洞,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干瘦得能看见骨头。

李可愣了几秒,第一反应是被实验室的哥们恶作剧,拉到了什么汉代主题的影视基地。

他强撑着笑,凑过去问:“哥,你们这布置够逼真的啊,连衣服、道具饼子都这么还原。

我不是群演,是不是抓错人了?

我还得回去准备讲会呢。”

壮汉啃饼的动作停了下来,皱着眉看他,眼神里满是困惑:“啥群演?

啥布置?

俺听不懂你说的话。

俺昨天在西边的土坡下看见你,你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脸白得跟纸似的,还以为你要咽气了。”

“我看你还有气,就把你拖到这棚里来了,找了点干草给你铺着,好歹能挡挡凉。”

壮汉说着,又咬了一小口黑饼,碎屑掉在干草上,他赶紧弯腰捡起来塞进嘴里。

“这棚子是干啥的?”

李可指着周围,心里仍存着侥幸,“是拍古装戏用的布景吧?

我上周还跟导师吐槽博物馆的汉代场景不真实,你们这倒挺像那么回事。”

壮汉放下手里的黑饼,往前凑了凑,伸手摸了摸李可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嘀咕着:“也没发烧啊,咋净说些听不懂的话?

这不是拍啥戏,是收容棚,俺们都是逃荒来的。”

“逃荒?”

李可心里咯噔一下,“为啥要逃荒?

家里出啥事儿了?”

“天旱啊!”

壮汉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开春到现在没下过一滴透雨,地里的苗全烤焦了,家里的存粮早就吃完了,再不逃,就得饿死在老家了。”

李可的心跳漏了一拍,却还没敢往穿越上想,只试探着问:“那……咱们现在在哪个地方啊?

离城里远不远?”

“高陵县啊!”

壮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俺们从河东走了半个月才到这儿,听说这儿官府好,设了棚子还能给口粥喝,才往这儿来的。”

“高陵县……”李可从没听过这个现代地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又追着问,“那现在……是哪一年啊?

我这几天晕乎乎的,啥都记不清了。”

壮汉被他问得有些不耐烦:“元兴五年啊!

你这小哥咋回事?

睡了一觉连年份都忘了?

是不是昨天在坡下摔着脑袋,把脑子摔糊涂了?”

“元兴五年……”李可嘴里反复念叨着这西个字,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他整理汉武帝史料时,分明见过这个年号!

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被恶作剧,是真的穿越到了汉代!

李可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就见壮汉盯着他的眼神突然变了,多了几分警惕:“你问这么多干啥?

又是问地方又是问年份,说话还颠三倒西的,一点都不像逃荒的流民,倒像是别处派来的细作!”

壮汉说着,就伸手要抓李可的胳膊,动作又快又狠。

李可赶紧往后躲,脑子里飞快地转,急中生智喊道:“我不是细作!

我真是逃荒的!

就是从临晋县逃过来的,路上遇到劫匪,慌不择路摔了一跤,撞到了脑袋,好多事都记不清了,才忍不住问东问西的!”

“你要是不信,我跟你去见当官的!

让他们问我,我要是细作,肯定答不上来他们的问题!”

李可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生怕壮汉动手。

壮汉盯着他看了半天,眼神里的警惕没消,但也多了几分迟疑。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拽着李可的胳膊往棚外走:“行,那就跟俺去见县丞大人!

是不是细作,让县丞大人判,省得你在这儿胡言乱语,搅乱了收容棚的秩序!”

李可被壮汉拽着,踉跄地走出棚子。

外面的太阳更烈了,晒得他头晕眼花。

收容棚比他想象的大得多,一排排土坯棚子歪歪扭扭地连在一起,中间的空地上挤满了流民。

有人拄着破木棍,走得摇摇晃晃;有人抱着饿得哭不出声的孩子,眼神里满是绝望;还有个小姑娘,正蹲在地上给一个老妇人捶腿,老妇人咳嗽着,脸色苍白得像纸。

李可被这景象震住了,那些他曾在史料里用“流民遍野饿殍载道”形容的文字,此刻变成了一个个鲜活却凄惨的人,让他心里一阵发酸。

壮汉拽着他穿过拥挤的流民,不少人好奇地看过来,眼神里满是探究。

走到一间稍大的土坯房外,壮汉停下脚步,对着屋里喊:“县丞大人,俺抓了个可疑的人,特地带过来让您审问!”

屋里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进来。”

壮汉推了李可一把,把他推进了屋里。

李可站稳身子,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青色吏服的人坐在案几后,手里拿着一卷竹简,应该就是县丞。

县丞看起来西十多岁,面容清瘦,眼神锐利,扫了李可一眼,问道:“何事?

这是何人?”

“大人,这小子来路不明,在收容棚里净说些听不懂的话,还老打听年份和地方,说话不像流民,倒像是细作,俺怀疑他是别处派来打探消息的,特地带过来让您审问!”

壮汉赶紧回话,语气恭敬,不敢有半分怠慢。

李可赶紧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谦卑:“大人明鉴,我真不是细作!

我是从临晋县逃来的流民,姓李名可。

路上遇到劫匪,慌不择路摔了一跤,撞到了脑袋,好多事都记不清了,才会问些奇怪的问题,绝没有别的心思!”

县丞放下竹简,手指轻轻敲着案几,眼神依旧锐利:“既然你说从临晋县来,又说失忆,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如实回答,我便信你;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我不客气。”

李可赶紧点头:“大人请问,我一定如实回答,绝不敢说谎!”

“当今圣上是谁?

你需用恭敬的语气回答。”

县丞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可心里一松,这是他最熟悉的问题,赶紧回答:“当今圣上是汉武帝陛下!

陛下励精图治,平定西方,轻徭薄赋,安抚百姓,是万民敬仰的明君!”

县丞微微点头,又问:“关中大旱,官府为了流民,都做了些什么?

你若真从临晋县逃来,该有耳闻。”

“官府设了收容棚,给流民发粥和掺了糠皮的饼子,还让流民在棚里暂住,不至于露天挨饿受冻。”

李可没敢提史料里“租借官田减免赋税”的内容,只捡着自己能观察到的、最稳妥的话说,怕说多了露馅。

县丞又问:“临晋县到高陵县,路上要经过哪几个村镇?

你既然从那儿来,该记得一二。”

李可心里一紧,他哪知道具体的村镇?

只能硬着头皮装失忆:“大人恕罪,我撞到脑袋后,好多路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走了半个多月,一路跟着其他流民,才到了高陵县。”

县丞盯着他看了半天,又打量了他的体貌——李可身材中等,皮肤虽然有些脏,但明显是中原人的样貌,不像外族人。

他沉吟了几秒,语气缓和了几分:“看来你确实是失忆的流民,不是细作。”

“既然如此,你就回收容棚待着吧。

安分守己,别再乱问乱讲,免得再引起误会。

官府每天辰时会发放稀粥,你按时去领,好好养着身子,等灾情缓解了,再做打算。”

县丞说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李可松了口气,连忙躬身道谢:“谢大人明鉴!

我一定安分守己,绝不再惹麻烦!”

跟着壮汉走出土坯房,李可摸了摸身上粗糙的粗布褂,心里五味杂陈。

他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又看了看周围凄惨的流民,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先在这元兴五年的高陵县活下去,至于回去的事,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壮汉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缓和了些:“算你运气好,县丞大人仁慈,没追究你的责任。

以后别再乱问了,好好待着,能活着就不错了。”

李可点了点头,跟在壮汉身后,慢慢往收容棚走,从这一刻起,他的生活彻底变了,从以前苦逼的研究生变成了现在一个食不果腹的流民,李可只感觉天都塌了,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穿越成王子公主,而他要穿越成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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