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江福海,肩膀绷得像两块坚硬的岩石,望着窗外依旧滂沱的雨幕,声音里压抑着风暴。
福伯…父亲…他走的时候,身边只有婉儿一个人?
江福海的身体明显一僵,浑浊的老眼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是…老爷一直有心脏病,但并不特别严重,老爷的卧室常年放着特效药,府里的佣人都知道,只要发病时及时吃药…本不该…不该…
够了江柏云霍然转身,双眼赤红像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江福海,为什么当时不讲?为什么?
江福海被那眼神刺得后退半步,声音哽咽: 讲?怎么讲啊大少爷太夫人听到老爷没了,一口气没上来,跟着就…府里乱成一锅粥天都塌了
等…等稍微缓过点神,再一看…婉儿小姐她已经…已经把集团捏在手心里了我…我这点捕风捉影的念头,没凭没据…
捕风捉影…没凭没据…江柏云咀嚼着这几个字,每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