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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傻站在一边，看他发泄着怒火。李越烁虽然害怕，但更多是看惯了的无奈淡定；反倒是李越辉，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爸爸比他印象里的更加暴虐。

闹了一场，这个夜晚也显得更加漫长。这一晚他们也没再和李栋照面。

李越辉和妹妹草草对付了两口晚饭，他还想再跟妹妹问一些家里的情况，想从细节里再找到些什么。可妹妹吃完饭没多久就觉得困得很，想睡。

这些天妹妹也真的很辛苦。给妈妈办丧事的时候她一直哭，又怕爸爸骂，所以只能躲起来哭。哥哥回来后她虽然心理上有了依靠，但她对妈妈的依恋和失去妈妈的痛苦，只能她自己扛着。

李越辉知道她这段时间都没睡好，甚至可以说没怎么睡。但他也感觉，妹妹本来就没有什么活力，即使不是因为这些天的辛苦，她也是一副营养不良、气血不足的样子，全然没有这个年龄本该有的青春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