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十分，刘瑾瑜攥着校园超市承包申请书冲进教务处，校服拉链没拉好，露出里面印着小熊的睡衣领。走廊尽头的公告栏前，张贴着学生会的招标通知，旁边站着穿定制校服的赵宇轩，正用钢笔在申请书上画着什么，他身边的跟班捧着一摞精美的策划书，封面上印着赵氏集团实习生方案的烫金字样。
"刘瑾瑜?" 赵宇轩转身时，钢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也想竞标?知道门槛费多少吗?" 他晃了晃申请书上的红章，"学生会要求交五千块保证金，你爸的早餐店得卖多少根油条才能凑齐?" 周围的同学窃笑起来，刘瑾瑜的手心沁出冷汗 —— 她算过，家里的积蓄刚够交学费，五千块相当于早餐店半个月的流水。
她把皱巴巴的油印稿递过去，纸页边缘还沾着昨晚熬粥时溅上的米粒。"我的方案不需要高额装修费，" 她指着手绘的货架图，"用旧课桌改造货架，零食区按消费频次陈列，就像我家早餐店把油条放在最顺手的位置。" 赵宇轩接过稿纸时，指尖捏着边缘，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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