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洒进办公室，林芷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
她的目光每隔几分钟就会不受控制地瞟向对面——周沉正专注地批改作业，金丝眼镜后的眉眼低垂，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在纸上写下评语。
"林老师，你还好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芷莹猛地回神。
周沉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阳光在他的镜片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我...我没事。"林芷莹慌忙低头整理桌上的教案，纸张发出哗啦的声响。
"你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周沉放下钢笔，金属笔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是有什么问题吗?"
林芷莹的喉咙发紧。时钟指向九点十五分，距离梦中预知的车祸发生时间还有不到二十四小时。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再试一次。
"周老师，明天...明天你开车来学校吗?"
周沉微微挑眉: "有什么问题吗?"
"能不能...不开车?"林芷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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