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也当上了副队长了。直属大队。负责管一帮子协勤。
我打听过那个伪造了规划函件的协勤，叫何智力的，谁还有他联系方式，都说没有。问了他去了哪儿，也都说不晓得。
我也问过刘启山，他就憨笑着朝我摇头。
刘启山是个有点另类的协勤。或者说，他是个自我定位介于正式队员和协勤之间的人。
大家都不叫他大名，而是叫他刘队。
他酷爱穿城管制服，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常年都一身制服穿得笔挺。不过他不大爱穿那种淡蓝色的，配有肩章、领花，臂章上有综合执法四个大字衬衫，而是出于维稳或其他非执法场合需要配发的作训服: 全黑的短袖跟长裤，咔叽布材的，衣裤上都缝有挂兜，没有任何标识标牌的，但一眼能看出来是制式的。
他本来个子高，人也壮，宽脸方头，穿的是一双高帮皮靴，把作训裤扎在鞋帮里面，就像是打了绑腿的旧式军警。
甚至嫌我们配的执法记录仪太过于老旧，自己掏腰包买了个跟警察一模一样的、网上卖两千多的执法记录仪。
他在外面巡逻时，就把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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