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宅午夜啼声(婉娘顾承宗)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古宅午夜啼声婉娘顾承宗
作者:司马上松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司马上松的《古宅午夜啼声》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古宅午夜啼声》
小说梗概
大启王朝,京都“玲珑阁”苏家以修复古器、巧制机关闻名,尤擅破解失传的“鲁班锁”,却在一夜之间因“私通外敌”的罪名满门抄斩,唯年幼的苏微婉被忠仆所救,隐于市井,化名“婉娘”,以修补首饰、解机关锁为生,暗中钻研家传《玲珑经》,试图从家族遗留的器物中找出被灭门的真相。
七年后,京都富商顾家老宅频发怪事:深夜传来木偶啼哭,库房里的古董自行移位,更有下人声称看到已故的老夫人坐在院中刺绣。顾家请遍道士无果,最终找到以“解奇锁、破诡局”闻名的婉娘。婉娘踏入顾家老宅,发现这里的每一处雕梁画栋都藏着精巧机关,而怪事源头指向一尊据说从苏家旧宅购入的“百子傀儡”——这尊木偶能自行转动眼珠,其关节处的锁扣与苏家独有的“玲珑锁”如出一辙。
调查中,婉娘撞见奉命查访“苏家余孽”的锦衣卫指挥佥事陆景渊。陆景渊身负皇命,却对顾家老宅的机关布局与苏家旧案另有疑虑,两人从相互试探到被迫合作:破解会“杀人”的紫檀木柜(柜内藏着触发即射毒针的机关)、解读绣着密文的“血绫罗”(用特殊染料在暗处显字)、追踪能模仿人声的“留声傀儡”……
随着一个个藏在器物中的秘密被揭开,婉娘发现顾家
2025-09-25 15:44:21
暮春的雨丝裹着潮气,黏在朱漆大门的铜环上,晕开一圈圈暗绿的锈。
婉娘的指尖悬在门缝前,七枚铜珠在轴芯里滚动的锐响正从门缝里渗出来——那是苏家独有的“七星锁”,锁芯里盘着三层回纹扣,寻常钥匙别说开锁,连转动半分都难。
她袖中的铜钥突然发烫,这是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苏家的锁,只有苏家的血能开”。
七年前那个雪夜,她被塞进机关柜时,耳边最后响起的就是这滚珠声,只不过那时混着父亲的血咳声,还有锦衣卫靴底碾过碎骨的脆响。
“苏姑娘再犹豫,这雨怕是要下到半夜了。”
忠伯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
婉娘眯眼看向门缝,正瞥见他藏在身后的手——指节泛白,攥着的东西被袖口遮住,只露出半寸红丝线,线头沾着的朱砂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光。
是“引魂线”。
苏家《玲珑经》里明明白白写着,这线要用活人血混朱砂浸九九八十一天,专用来操控嵌了骨殖的傀儡。
当年教她辨识禁术的,正是眼前这位“忠伯”,那时他还是苏家的老管家,总笑着说“婉娘记性好,将来定能继承《玲珑经》”。
婉娘突然抬脚踹在门板下方,第三块青石板应声弹起半寸,露出暗格上的铜环。
这是苏家“地脉阵”的阵眼,按《玲珑经》记载,埋在地下的青铜管能将周围百丈内的动静传到此处,顾家请她来查“夜半傀儡哭”,却在门口藏着听音阵,分明是怕她听见什么。
忠伯的脸“唰”地白了,踉跄着后退半步,撞翻了廊下的青瓷花盆。
碎瓷片里滚出个巴掌大的木偶,眉眼竟和婉娘有七分像,乌木刻的发丝垂到肩头,耳后那颗胭脂痣用朱砂点得极艳。
最让她心口发紧的是木偶的脖颈——一道深痕里嵌着根干枯的头发,发质偏黄,发尾带着点卷曲,是七年前她被从机关柜里拖出来时,被锦衣卫扯掉的那缕。
“顾家倒是费心。”
婉娘弯腰拾起木偶,指腹摩挲着脖颈的刻痕,“连我五岁时摔断的左眉骨,都用金线补出了疤痕。”
她稍一用力,木偶的右臂“咔哒”断开,关节里的锁芯纹路赫然露出,竟和袖中铜钥严丝合缝。
正厅突然传来茶杯摔碎的脆响。
顾承宗掀帘而出,月白锦袍下摆沾着泥,脸色黄得像浸了水的草纸。
他看见婉娘手里的木偶,突然拍着案几怒斥:“放肆!
顾家容不得你撒野!”
婉娘没理他,指尖在廊檐的“百子闹春”木雕上一按。
举拨浪鼓的童子突然转动,鼓面“啪”地弹出三根细针,针尖泛着青黑,正对着忠伯的咽喉——这是苏家“迎客刺”,机关触发时,谁离得最近,针就射向谁。
当年父亲造这机关,是为了防那些觊觎《玲珑经》的盗墓贼。
忠伯吓得瘫坐在地,怀里掉出个竹筒,滚到顾承宗脚边。
筒盖裂开,露出里面的丝线,红的是引魂线,黑的是冰蚕丝,还有几根泛着银光的,是锦衣卫专用的“锁喉线”。
“顾老爷七年前可不是这么硬气的。”
婉娘踩着铜环跃起,落在正厅门槛上,“那时你跪在苏家门口,说‘只要婉娘交出《玲珑经》,保苏家上下平安’,转头就请了锦衣卫抄家。
我藏在机关柜里,听得真真的。”
顾承宗的手指抠进案几的木纹里,指缝渗出红来:“你胡说!
是苏家私通外敌,造伪贡品欺瞒圣上,我不过是揭发奸佞!”
“伪贡品?”
婉娘突然笑了,从袖中摸出半块玉佩,“那这个呢?”
玉佩是羊脂白玉雕的并蒂莲,一半刻着“苏”,一半刻着“顾”,正是当年两家定亲时,父亲给母亲的聘礼。
她将玉佩往顾承宗腰间一凑,竟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这玉佩另一半,怎么会跑到你身上?
怕是当年从母亲尸身上扒下来的吧?”
顾承宗像被烫到似的后退,带倒了身后的博古架。
架上的青花瓷瓶突然转向,瓶口对准他的面门——这是苏家“反噬机关”,谁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会成为陷阱的目标。
婉娘认得这瓶子,是父亲仿的宣德青花,瓶底藏着机括,能射出浸了迷魂散的银针。
“顾老爷别急着动。”
婉娘的铜钥在博古架的榫卯处一划,弹出个暗格,里面藏着半张泛黄的纸,是苏家的器物清单,“你看这行,‘宣德青花仿品一对,左瓶藏迷魂散,右瓶置解药’,当年母亲总说你记性差,果然没记错。”
地砖缝里突然冒出缕缕青烟,带着甜腻的杏仁味。
婉娘屏住呼吸,侧身撞向顾承宗——她要逼他往博古架那边躲,右瓶的解药才能掉出来。
果然,顾承宗慌不择路地扑向博古架,右瓶应声落地,摔出个小玉瓶。
“忠伯,你主子快晕了。”
婉娘瞥向瘫在廊下的老管家,“当年你给锦衣卫带路时,也是这么看着我弟弟被吊在房梁上的吧?”
忠伯突然像疯了似的扑过来,袖口甩出的红丝线缠向婉娘的脚踝。
线端的朱砂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像条血蛇,正往西跨院的方向爬。
婉娘认得这是“引路阵”,丝线沾了她的头发,能引着傀儡找到目标——看来西跨院藏着的,就是那只会哭的傀儡。
“冰蚕丝遇血会收紧,你知道吗?”
婉娘抬脚踩住丝线的节点,那是她小时候跟着父亲学的“断脉踩”,专破这类软兵器。
忠伯的线突然绷首,勒得他自己手腕生疼,“当年你用这线勒死我奶娘时,她指甲缝里还留着你的皮屑,要不要我现在刮下来?”
忠伯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这时西跨院传来凄厉的啼哭,不是傀儡的铜簧声,是真人的哭喊,尾音拖得极长,像极了七年前弟弟被吊在房梁上时的哀嚎。
婉娘心头一紧,甩开忠伯就往西跨院冲。
月亮门的门框上,缠枝莲木雕突然活了过来。
铜制的花瓣一片片合拢,尖端闪着幽蓝的光——是“木僵散”,中者会像木偶一样僵硬。
婉娘的铜钥在门楣上一旋,花瓣突然反向张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小卷轴。
展开一看,是苏家灭门当日的锦衣卫出勤记录,领头人的名字被红圈标着:陆景渊。
“陆指挥佥事也来了?”
婉娘将卷轴揣进怀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陆景渊一身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站在廊下的阴影里,脸冷得像结了冰。
“苏姑娘私闯民宅,还敢持有逆党文书,该当何罪?”
他的刀半出鞘,寒光映着婉娘手里的木偶,“看来顾家请我来,不止是查傀儡那么简单。”
婉娘突然笑了:“陆佥事倒是会倒打一耙。
七年前你带队抄苏家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只要婉娘说出《玲珑经》在哪,就放我弟弟一条活路’,结果呢?
我亲眼看见你把他扔进火里。”
陆景渊的指尖在刀柄上顿了顿,没说话。
西跨院的哭声更响了。
婉娘推开虚掩的库房门,正看见个百子傀儡背对着门口,红绸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傀儡的后背刺着苏家的族徽,却被人用刀划得乱七八糟,伤口里嵌着新鲜的血肉,像是刚被鞭子抽过。
“血亲锁。”
婉娘的指尖拂过傀儡的脖颈,锁孔里渗出暗红的液体,“要用至亲的血才能开。
你们先用了我弟弟的,现在又想用谁的?”
傀儡突然转身,黑琉璃眼珠里映出的不是她,是库房梁上倒吊着的白影。
长发垂落间,露出只戴着玉镯的手,那镯子是父亲给母亲的定情物,碎口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母亲的尸骨就藏在梁上吧?”
婉娘的铜钥抵住傀儡的锁孔,“你们把她的指骨磨成粉,混在漆里涂傀儡,所以它才会哭,对不对?”
傀儡的胸腔突然裂开,喷出无数细小的骨头。
最大的那截指骨上,套着个银镯子,是婉娘给弟弟做的周岁礼物,上面还刻着他的乳名“念安”。
忠伯举着短刀扑过来时,婉娘看见那些骨头突然拼成“地窖”二字,骨缝里渗出的血珠在地上汇成个“苏”字。
她侧身躲过短刀,铜钥往傀儡的后心一插——那是苏家机关的总枢纽。
傀儡突然不动了,眼眶里流出两行暗红的液汁。
婉娘抬头看向房梁,白影的袖子垂落,露出腕上的胎记,像朵小小的墨兰——那是母亲独有的胎记。
“顾承宗,你把我母亲的尸身藏在梁上多久了?”
婉娘的声音发颤,“她生前最喜墨兰,你却让她像傀儡一样吊在这里,日夜听着你们的动静?”
顾承宗不知何时跟了进来,手里举着火把,脸在火光里扭曲得像个恶鬼:“是她不识抬举!
当年若肯把《玲珑经》交出来,苏家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玲珑经》?”
婉娘突然笑出声,“你以为那本书真能造通天机关?
父亲早把它烧了,剩下的残页,就在我脑子里。”
她突然吹了声口哨,调子是苏家的“唤鸟哨”。
房梁上的白影突然坠落,露出里面藏着的机关鸟——那是父亲亲手做的,翅膀展开时,能模仿听过的人声。
“……苏家灭门后,那批贡品就归顾家……”机关鸟的声音嘶哑,却分明是陆景渊父亲的语气。
当年陆父主审苏家案,定了“私通外敌”的罪,转头就把真贡品送给了永宁侯,换了个指挥使的职位。
忠伯的短刀刺穿机关鸟的瞬间,库房地面突然发出“咔啦啦”的脆响。
婉娘低头,见那些拼出“地窖”二字的碎骨正随着地面震颤,血珠汇成的“苏”字被裂纹割裂,像是在催促她往下走。
她想起父亲曾说,苏家机关从不会平白启动,地面下陷必是藏着非看不可的东西。
“顾老爷,不如下去瞧瞧?”
婉娘瞥向脸色煞白的顾承宗,指尖己扣住边缘新生的藤蔓——藤蔓根茎处沾着的泥土混着腥气,绝非庭院里的寻常草木,倒像是从地下深处翻上来的。
她抓住藤蔓往下滑时,石阶的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混着若有若无的墨兰香——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此刻却成了指引她走向更深黑暗的路标。
地窖里弥漫着墨兰香,石壁上嵌着无数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个小傀儡。
婉娘凑近一看,心脏骤然缩紧——这些傀儡的面容,分明是七年前为苏家说过话的街坊。
张屠户的络腮胡、李绣娘的花钿、王秀才的方巾,连隔壁阿婆缺的那颗牙都刻得清清楚楚。
每个傀儡的喉咙处都插着根银针,针尾刻着“顾”字。
“顾老爷倒是会废物利用。”
婉娘的铜钥在石壁上划过,格子里的傀儡突然睁眼,齐声喊道:“血债血偿!”
这是父亲留的“声纹机关”,只有苏家血脉靠近时,才会触发。
最深处的石门上刻着“苏顾合谋”西个大字,门缝里渗出的血珠在地上凝成个“陆”字。
婉娘用铜钥开门时,陆景渊突然从身后按住她的肩:“里面的东西,你未必想看。”
“是不是不想让我看见,你父亲当年收了顾家三千两银子的账册?”
婉娘甩开他的手,推门而入。
十几个大缸并排摆放,缸里泡着的,是苏家工匠的头颅。
每个头颅的嘴里都咬着块木牌,写着“私通外敌”。
最左边的缸里,是父亲的头颅。
他双目圆睁,盯着门口,手里攥着半枚青铜锁——与婉娘袖中的那半正好吻合。
“陆指挥佥事来的正好。”
婉娘举起两半青铜锁,锁身合拢的瞬间,发出“咔哒”轻响,露出里面刻着的密文:“庚寅年冬,顾家以假玉换贡品,陆父包庇,苏家灭门封口”,“这些证据,够不够翻案?”
陆景渊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指尖泛白。
顾承宗突然狂笑起来:“翻案?
你以为今天能活着出去?
这地窖的机关一旦启动,连骨头都剩不下!”
婉娘突然发现父亲头颅的眼眶里,藏着个小卷轴。
展开是张地图,标注着顾家与永宁侯府的密道——真贡品就在永宁侯府的密室里。
她刚要去拿,地窖的地面突然震动,石壁上的格子全部打开,里面的傀儡同时伸出手臂,指尖的银针闪着幽蓝的光。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去。”
婉娘将青铜锁塞进陆景渊手里,“陆指挥佥事是要秉公执法,还是当顾家的帮凶?”
陆景渊的佩刀“呛啷”出鞘,却不是对着婉娘,而是砍向扑过来的忠伯:“把顾家的密道图交出来。”
顾承宗的火把突然掉在地上,火星溅到洒了火油的地面,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婉娘拽着陆景渊扑向石门时,看见那些泡在缸里的头颅突然睁开眼,嘴巴开合着,像是在说什么。
火舌舔上石门的瞬间,婉娘认出父亲的嘴型,是在说“小心陆景渊”。
她的铜钥在石门的锁孔里一转,门轴发出熟悉的滚珠声,像七年前那个雪夜,父亲把她塞进机关柜时,最后锁门的动静。
浓烟里,陆景渊的佩刀反射着火光,映出他眼底复杂的神色。
婉娘攥紧手里的地图,知道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而陆景渊,会是她最难对付的棋,也可能是唯一能帮她翻案的人。
地窖外,雨还在下,冲刷着顾家青石板上的血迹,却冲不散那些嵌在年轮里的罪孽。
婉娘抬头望向天边,乌云裂开道缝,露出半轮残月,像极了她袖中那半枚青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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