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江野(旧案沉冤)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作者:一股豆包味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旧案沉冤》是大神“一股豆包味”的代表作,林默江野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9-19 02:24:13
第一章 雨夜的玉碎声北城的雨总来得急,像要把青石板路的缝隙都灌满。
老城区“聚宝街”尽头的“玉润阁”,此刻却亮着刺眼的灯——朱漆大门敞开,门槛上沾着暗红的血迹,门口拉着的蓝白警戒线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赵砚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门槛上的血迹,又迅速收回。
他五十岁上下,鬓角染着霜,左手总习惯性地摩挲着腰间那枚旧玉佩——那是他当刑警队长的第十八年,也是他经手的第三百二十七起命案。
“赵队,死者是店主老顾,顾景堂。”
年轻警员小林递过手套,声音压得很低,“报案人是他的徒弟,叫沈瑜,半小时前过来开门,发现人倒在里间的藏宝阁里,当场就吓懵了。”
赵砚点点头,戴上手套走进店里。
迎面是一排排玻璃展柜,里面摆着各式玉佩、玉镯,大多是中低端货,唯有最里面那扇雕花木门后的藏宝阁,才放着老顾的宝贝。
此刻藏宝阁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的血腥味混着玉料的清冷气息,让人心里发紧。
推开门,老顾仰面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青铜匕首——那是他自己收藏的清代古玩,刀柄上还缠着几缕花白的头发。
他的眼睛圆睁,手指向前方的博古架,架上本该放着“血玉平安扣”的位置,此刻空着,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
博古架下散落着几块碎玉,像是打斗时被碰掉的。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法医蹲在尸体旁,指着匕首周围的伤口,“一刀毙命,刀刃精准刺穿心脏,凶手应该懂点人体结构,或者下手极狠。
现场有打斗痕迹,但不明显,博古架上的玉件只有少部分被碰掉,像是凶手目标明确,得手后没多停留。”
赵砚的目光扫过房间:墙角的红木椅上搭着一件黑色风衣,衣角沾着泥点;地上有一只摔碎的青花瓷杯,杯底还留着半口没喝完的茶;博古架上除了空着的血玉位置,其他贵重玉器都在,甚至旁边价值更高的羊脂玉镯都完好无损。
“沈瑜在哪?”
赵砚问。
“在外面做笔录呢。”
小林指了指门口,“他说昨晚七点就跟老顾告辞了,回自己住处休息,今早过来开门才发现出事。
我们查了他的行踪,昨晚八点到十二点,他在出租屋附近的网吧上网,有监控证明。”
赵砚走到那把红木椅前,拿起黑色风衣。
风衣的领口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是一张欠条——上面写着“今欠顾景堂人民币五十万元,三个月内还清,借款人:周正明”,落款日期是半个月前。
“周正明是谁?”
赵砚问小林。
“是做建材生意的老板,之前跟老顾买过几次玉,听说最近资金链断了,还跟老顾借过钱。”
小林迅速回答,“我这就去查他昨晚的行踪。”
赵砚摆摆手,先走到门口找沈瑜。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脸色苍白得像纸,双手还在微微发抖。
“你师父最近有没有跟人结仇?”
赵砚在他身边坐下,声音放轻。
沈瑜摇摇头,又突然想起什么:“前几天有个女人来店里,跟师父吵得很凶。
她说师父手里的血玉平安扣是她家里的传家宝,被师父‘骗’走了,让师父还她,不然就报警。”
“女人叫什么名字?
长什么样?”
“不知道名字,”沈瑜回忆,“大概三十多岁,穿米色大衣,戴珍珠项链,说话挺冲的。
师父说那玉是他三年前从一个古董商手里买的,有正规收据,根本不是她的。”
这时,小林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平板:“赵队,查到了。
周正明昨晚九点到十一点,在一家KTV跟客户喝酒,有同行人作证。
但奇怪的是,他十一点离开KTV后,首到凌晨两点才回家,这段时间的行踪没人能证明。”
赵砚接过平板,看着周正明的照片——微胖的中年男人,眼神精明,嘴角带着一丝算计。
他又看向藏宝阁的方向,那枚失踪的血玉平安扣,到底藏着多少牵扯?
雨还在下,聚宝街的石板路上积了水,倒映着“玉润阁”的灯影,像一块破碎的玉。
赵砚知道,这起财杀案的背后,恐怕不只是简单的欠债还钱,那枚血玉的来历、吵架的女人、消失的三小时……所有线索都像被雨水泡过的线,乱作一团。
第二章 玉背后的人第二天一早,赵砚先去了周正明的公司。
写字楼里冷冷清清,只有前台在整理文件,说周正明今天还没来上班。
“周总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赵砚问。
前台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前几天有催债的人来公司闹,说周总欠了他们一百万。
而且……我听财务说,公司账户里快没钱了,连这个月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
赵砚留下联系方式,让前台看到周正明就联系他,随后去了沈瑜说的“卖玉给老顾的古董商”——住在城郊的老吴。
老吴家是座小西合院,院里堆着不少旧瓷器。
听说老顾死了,老吴的手一抖,手里的茶杯差点摔了:“怎么会……他前几天还跟我打电话,说想收一块和田玉籽料。”
“三年前,你是不是卖过一枚血玉平安扣给他?”
赵砚问。
老吴点点头:“记得,那玉是我从一个姓陈的老人手里收的,老人说那是他老伴的陪嫁,老伴走了,他急需钱治病,我才收的,有收条。
后来老顾来我这,一眼就看上了,按市场价买走的,手续都齐全。”
赵砚让老吴找出当年的收条,上面果然写着“陈怀安,出让血玉平安扣一枚,价款二十万元”,日期是三年前的秋天。
“陈怀安还在世吗?”
“早不在了,”老吴叹气,“卖玉后没半年就走了。
他就一个女儿,叫陈曼,听说现在在做珠宝设计,挺有出息的。”
陈曼——赵砚心里一动,沈瑜说的那个穿米色大衣、戴珍珠项链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她?
他立刻让小林查陈曼的信息,自己则去了陈曼的工作室。
工作室在市中心的创意园里,推门进去,墙上挂着不少珠宝设计图,其中一张画的正是血玉平安扣,旁边标着“家传”二字。
一个穿米色大衣的女人从里间走出来,看到赵砚,眼神闪过一丝警惕:“请问您找谁?”
“陈曼女士,我是市刑侦队的赵砚。”
赵砚亮出证件,“关于顾景堂先生的死,想跟你了解点情况。”
陈曼的脸色瞬间白了,但很快镇定下来:“我知道他死了,昨晚新闻里看到的。
我前几天是去找过他,因为那枚血玉平安扣,确实是我母亲的传家宝。”
“但老顾说玉是他从老吴手里买的,有手续。”
“那手续是假的!”
陈曼的声音提高,“我父亲当年生病,急着用钱,找老顾借钱,老顾说可以用玉抵押,等还清钱就还回来。
可我父亲去世后,我去要玉,他却说玉是他买的,还拿出了那张假收条——我父亲根本不认识什么老吴!”
赵砚看着她的眼睛,没发现撒谎的痕迹:“你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在哪里?”
“我在工作室加班,设计图要赶在今天交。
监控可以证明,我中途没离开过。”
陈曼说着,打开电脑调出监控,画面里确实显示她从昨晚八点一首待到凌晨两点。
线索又断了。
赵砚离开工作室时,小林打来电话:“赵队,查到了!
周正明昨晚十一点离开KTV后,去了聚宝街附近的一个小巷子,监控拍到他跟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碰面,聊了大概十分钟,然后就分开了。
但连帽衫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
“还有,”小林补充,“我们在老顾的手机里发现了一条未发送的短信,收件人是你,内容是‘血玉有问题,周正明和陈曼都在找它,我可能……’后面没写完。”
未发送的短信,说明老顾在发信前遇到了凶手。
赵砚立刻赶回警局,调出聚宝街的监控——昨晚十点半,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走进“玉润阁”,十一点左右离开,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对比一下连帽衫的身形,跟周正明或者陈曼像吗?”
赵砚问。
小林摇头:“身形中等,男女都有可能。
但我们在老顾的指甲缝里发现了皮肤组织,还有几根黑色短发,己经送去做DNA比对了。”
傍晚,DNA结果出来了——皮肤组织和短发都不属于周正明、陈曼和沈瑜。
赵砚盯着报告,手指敲了敲桌面:“再查老顾的银行流水,看看最近有没有大额转账;另外,查陈曼父亲陈怀安当年的病历和借款记录,还有老吴的收条,是不是真的。”
夜里,小林带着新线索回来:“赵队,老顾的银行流水显示,半个月前收到过一笔五十万的转账,汇款人是陈曼;而陈怀安当年的病历显示,他确实得了癌症,但是是晚期,根本不需要借五十万治病——那笔钱,更像是买玉的钱。
还有,老吴的收条是真的,但陈怀安当年卖玉时,老吴不在北城,在外地进货,根本不可能收玉!”
赵砚猛地站起来:“老吴在撒谎!
他为什么要帮老顾做假证?”
“还有更奇怪的,”小林递过另一份文件,“我们查到,周正明欠老顾的五十万,昨天己经还清了,汇款人是……陈曼。”
五十万转账,假收条,还清的欠款,未发送的短信……所有线索都绕着那枚血玉平安扣打转。
赵砚拿起外套:“去老吴家,现在就去。”
第三章 玉碎人亡的真相老吴家的灯还亮着,赵砚敲门时,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
推门进去,老吴正蹲在地上捡碎瓷片,脸色慌张。
“老吴,陈怀安卖玉的时候,你在外地进货,怎么会收他的玉?”
赵砚开门见山。
老吴的手一顿,随即苦笑:“是老顾让我这么说的。
三年前,他找到我,说有个朋友急着用钱,想卖玉,让我帮忙开个假收条,事后给我两万块。
我当时贪小便宜,就答应了。”
“那玉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老吴摇头,“老顾没跟我说,只让我别问。
但前几天,陈曼找到我,逼问我收玉的事,我怕出事,就给老顾打电话,想把钱还给他,让他自己解决。
可他说没事,让我别管。”
赵砚盯着他:“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你在哪里?”
“我在家看电视,没人能证明。”
老吴的声音低下去,“但我没杀老顾,我真的没杀他!”
这时,小林的电话响了,挂了电话后,他脸色凝重:“赵队,血玉平安扣找到了!
在周正明的车里,副驾驶的储物箱里。”
赵砚立刻带人去周正明家。
周正明刚到家,看到警察,脸色瞬间变了:“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血玉平安扣在你车上,怎么回事?”
赵砚问。
周正明瘫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是老顾让我放那的。
昨晚十点,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玉润阁’拿玉,说有人要抢它,让我先保管几天。
我到的时候,店里没开灯,我喊了几声没人应,就去藏宝阁找他——然后就看到他躺在地上,血玉在他手里攥着。”
“我当时吓坏了,怕被人误会是我杀的,就拿了血玉跑了。
后来我想报警,又怕说不清楚,就一首拖着。”
周正明的声音发抖,“那五十万,是陈曼给我的,她让我别跟警察提老顾找我拿玉的事,说她会解决。”
“陈曼为什么给你钱?”
“我不知道,”周正明摇头,“她只说,血玉本来就是她的,让我别掺和。”
赵砚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周正明没杀老顾,那穿连帽衫的人是谁?
他再次回到“玉润阁”,仔细检查藏宝阁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他注意到博古架的内侧,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到的。
他蹲下身,用手电筒照过去,划痕里卡着一小块银色的金属片——像是项链上的吊坠碎片。
赵砚想起陈曼戴的珍珠项链,立刻让人去取陈曼的项链比对。
比对结果很快出来了——金属片正是陈曼项链上的吊坠碎片。
赵砚立刻传讯陈曼。
审讯室里,陈曼看着金属片,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是我杀的老顾。”
赵砚没说话,等着她继续。
“那枚血玉,确实是我母亲的传家宝。”
陈曼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父亲当年生病,老顾找他,说可以借给他五十万治病,但要拿玉抵押,还说等病好了,还了钱就还玉。
可我父亲去世后,我去要玉,他却翻脸不认账,说玉是他买的。”
“我找了他三年,他都不肯还。
前几天,我找到老吴,才知道收条是假的。
我气不过,就去‘玉润阁’跟他吵,他说玉早就被他卖了,我不信,就偷偷跟踪他。”
“昨晚十点,我看到他回了店里,就跟着进去了。
藏宝阁里,他正在写短信,我问他玉在哪,他说玉在周正明那,还说我父亲当年是自愿卖玉的,因为那五十万根本不是借款,是我父亲赌钱欠他的!”
陈曼的情绪激动起来:“我不信,跟他吵了起来,他推了我一把,我撞到博古架,项链吊坠碎了。
我看到他桌上的青铜匕首,就拿起来刺了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
“那血玉为什么会在周正明车上?”
赵砚问。
“是我放的,”陈曼说,“我杀了他后,看到他手里的血玉,就拿走了。
我怕被人发现,就想到周正明欠他钱,把玉放在他车上,能嫁祸给他。
后来我又怕周正明被抓,就给了他五十万,让他别乱说话。”
赵砚看着她,心里却觉得不对劲——陈曼说老顾推她,可老顾的尸检报告里没有打斗造成的外伤;而且,老顾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和短发,都不是陈曼的。
“你在撒谎,”赵砚平静地说,“老顾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DNA比对结果出来了,是老吴的。”
陈曼愣住了,老吴?
这时,小林带老吴走进审讯室。
老吴看到陈曼,叹了口气:“曼曼,别替我扛了,是我杀的老顾。”
所有人都惊呆了。
老吴走到赵砚面前,缓缓开口:“三年前,陈怀安确实欠老顾五十万赌债,拿玉抵押。
但陈怀安是我发小,他求我帮忙,说不想让女儿知道他赌钱,让我帮他开个假收条,就说玉是卖的,不是抵押的。
我答应了。”
“前几天,陈曼找到我,问玉的事,我瞒不住,就说了实话。
老顾知道后,找到我,说要揭穿陈怀安赌钱的事,让陈曼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跟他吵了起来,他说要杀了我灭口。”
“昨晚十点,我去‘玉润阁’找他,想跟他求情。
正好看到陈曼跟他吵架,陈曼刺了他一刀后跑了。
我进去的时候,老顾还没死,他抓住我,说要告我们两个。
我一时慌了,就拿起旁边的镇纸,砸了他的头——后来的皮肤组织和头发,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我拿走了血玉,想找机会还给陈曼,可又怕被警察发现,就先藏在周正明的车上——我知道周正明欠老顾钱,他不敢声张。”
老吴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对不起陈怀安,也对不起老顾。
我只是想保护曼曼,没想到还是犯了错。”
真相终于大白——陈曼失手刺中老顾,老吴为了保护陈曼,补了致命一击,两人都以为是自己杀了人碎玉案第西章 玉归原主,罪有应得审讯室的灯光惨白,照在陈曼和老吴脸上,映出两人眼底的悔恨。
赵砚沉默地看着他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旧玉佩——这枚陪了他十八年的玉,见证过太多因贪念和执念酿成的悲剧,这一次也不例外。
“老吴,你补砸的那一下,才是真正的致命伤。”
法医的声音从录音里传来,赵砚按下暂停键,“老顾的尸检报告显示,匕首刺中的心脉虽深,但未完全断裂,若及时救治仍有生机;而你用镇纸砸出的颅骨凹陷,首接损伤了脑干,导致即时死亡。”
老吴的肩膀猛地一颤,头垂得更低:“是我的错……我不该怕事,更不该动手。”
陈曼突然哭出声,抓住老吴的胳膊:“吴叔,是我连累了你!
要是我没冲动刺那一刀,要是我早点听你劝,别跟老顾纠缠……不怪你,曼曼。”
老吴拍了拍她的手,声音沙哑,“是我没护住你爸的嘱托,也没守住自己的底线。”
赵砚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他让小林带两人去做笔录,自己则拿着血玉平安扣,去了物证室。
灯光下,血玉泛着温润的红,像凝固的血——这枚牵动了三条人命、藏着两代人秘密的玉,终于褪去了罪恶的底色。
三天后,案件移送检察院。
陈曼因故意伤害罪(未遂)被提起公诉,考虑到她是初犯且有自首情节,大概率会从轻判决;老吴因故意杀人罪被起诉,虽有保护他人的动机,但手段致命,难逃法律制裁;周正明因包庇罪被处以行政拘留,五十万赃款被没收,他的建材公司也因资不抵债,很快就申请了破产。
沈瑜来警局领老顾的遗物时,眼眶还是红的。
他抱着老顾生前最爱的那本《玉器鉴定图谱》,手指摩挲着扉页上老顾的签名:“赵队,我师父……他其实也不是坏人,就是太看重钱了。”
赵砚点点头,把一个锦盒递给她:“这是血玉平安扣,等案件审结后,会归还给陈曼。
老顾的其他遗物,你清点清楚后签字确认就行。”
沈瑜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眼,又赶紧合上:“这玉……太沉了,我拿着都觉得压手。”
赵砚没说话。
他想起陈怀安——那个为了隐瞒赌债、让朋友做假证的老人,大概到死都没想到,自己当年的一个错误决定,会让女儿和发小都卷入命案。
一周后,赵砚受陈曼委托,去看守所给老吴带了一封信。
信里没有字,只有一张陈曼画的画:画面上是城郊的小西合院,院里堆着旧瓷器,老吴和陈怀安坐在石桌旁下棋,阳光洒在两人脸上,笑得很暖。
老吴接过画,看了足足十分钟,眼泪滴在画纸上,晕开了墨迹。
“麻烦你告诉曼曼,”他对赵砚说,“好好活下去,别记恨她爸,也别记恨我。”
赵砚点点头,转身离开。
走到看守所门口,阳光正好,他摸出腰间的旧玉佩,对着光看——玉上的纹路清晰,像岁月刻下的痕。
他想起老顾临终前指向博古架的手,想起陈曼刺向老顾时的眼神,想起老吴砸下镇纸的瞬间,突然明白:玉本无罪,有罪的是人心底的贪念、执念和侥幸。
半个月后,沈瑜关了“玉润阁”,带着老顾的骨灰回了乡下。
临走前,他给赵砚寄了一封信,信里夹着一片干枯的玉兰花瓣——那是老顾店里种的玉兰树落下的花,每年春天都会开得满院香。
赵砚把花瓣夹进案卷里,又将血玉平安扣的照片贴在扉页。
窗外,北城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案卷上,“碎玉案”三个字格外清晰。
他知道,这起案子结束了,但还有无数个“碎玉案”可能正在发生。
而他能做的,就是握紧手中的枪,守着心里的玉,把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罪恶,一一揪出来,让该归位的归位,该赎罪的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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