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两颊怎么红得像红苹果似的?
再看向眉道儿,她正在甩着她的双手。
见我看她,她便把双手被在身后,像一个干了坏事的淘气孩子,
“看什么看,真不是我掐的他,本道姑乃堂堂峨眉山掌门继承人,断然不会和那些愚蠢的凡人计较……”
我正在脑补刚才路人甲被眉道儿掐醒的画面。
咳咳咳……
干咳。
转头去,原来是红衣从凳子上坐起来。
“小娘子苦苦寻觅,莫不是喜欢那小子?为夫可是好吃醋的哦他刚才在我眼皮底下偷偷溜走了,那种小角色为夫可是根本不放在心里。”
三条黑线规规矩矩地从我额头滑下,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
青花瓷茶杯缓缓移开朱唇,轻启,“可以履行契约了么?”
我吓得差点哆嗦一下,难道他看穿什么了?
他的脸白如凝脂、波澜不惊,五官慵懒地躺在棱角分明的脸上。
红衣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我那可爱的小娘子啊,为夫可是在一旁等待得很是焦急呢。”
红衣说着,瞥两眼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