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缠绵

至死缠绵

作者: 掌灯燎火

言情小说连载

掌灯燎火的《至死缠绵》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昭想撕碎你的伪想撕烂你的衣想把你摁着C。”——盛斯聿文/掌灯燎火*海城夏末的总是来得去得也雨后潮湿闷热的卷着老城区晾衣竿上洗衣粉的廉价香还有巷口垃圾桶若有若无的酸腐一股脑地灌进通勤巴士车窗骆昭宜缩在拥挤车厢的最后一额头抵着微凉玻窗外是流水般掠过的霓光怪陆映不亮她眼底深潭似的疲巴士一个颠旁边打着瞌睡的中年男人胳膊肘重重撞在她肩胛骨...

2025-09-22 21:36:57
“昭昭,想撕碎你的伪装,想撕烂你的衣裙,想把你摁着C。”

——盛斯聿文/掌灯燎火*海城夏末的雨,总是来得急,去得也快。

雨后潮湿闷热的风,卷着老城区晾衣竿上洗衣粉的廉价香气,还有巷口垃圾桶若有若无的酸腐味,一股脑地灌进通勤巴士车窗里。

骆昭宜缩在拥挤车厢的最后一排,额头抵着微凉玻璃。

窗外是流水般掠过的霓虹,光怪陆离,映不亮她眼底深潭似的疲惫。

巴士一个颠簸,旁边打着瞌睡的中年男人胳膊肘重重撞在她肩胛骨上。

男人含混地嘟囔了句什么,扭过头继续睡。

骆昭宜没吭声,只默默坐首了些,把怀里那只边缘磨损的旧皮包抱得更紧。

包里装着刚领的、薄得可怜的薪水,还有她奔波一天、几乎磨平了鞋跟的廉价皮鞋。

到站,下车。

污水横流的窄巷,路灯坏了两盏,剩下的一盏明明灭灭,像垂死之人挣扎的眼。

高跟鞋小心避开地面的水洼,却避不开楼道里堆积的杂物和邻居吵架摔碎的酒瓶碎片。

钥匙插进生锈的锁孔,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涩响。

逼仄的出租屋,热得像蒸笼,混杂着陈旧家具和隔夜饭菜的气味。

母亲罗素馨正佝偻着背,就着昏黄的灯光糊纸盒。

听见开门声,头也没抬,只哑着嗓子说:“灶上还有点粥,咸菜在碟子里。”

“吃过了。”

骆昭宜轻声应,脱下磨脚的高跟鞋,赤足踩在微凉的水泥地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钝痛从脚心蔓延到小腿。

她走到风扇前,按下开关。

老旧的铁风扇吱吱呀呀地开始摇头,吹出的风也是热的。

目光扫过母亲花白的鬓角,扫过她因常年劳作而变形的手指,扫过这间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一个衣柜几乎再无他物的“家”。

胸腔里那股熟悉的、几乎要将她溺毙的无力感又一次翻涌上来。

大学毕业又如何?

拼了命工作又如何?

依旧挣不脱这泥沼,洗不净这贫贱。

罗素馨咳了一阵,放下手里的活计,颤巍巍起身,从床底拖出一个小木箱。

箱子很旧,上了锁。

“昭昭,”她声音很低,带着一种骆昭宜很多年没听到过的、异样的郑重,“这个箱子,是你……是骆叔叔去世前,偷偷交给我的。

他说,如果有一天我熬不下去了,或者你长大了,能独立了,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骆叔叔,那个沉默寡言、给了她们母女一个简陋屋檐的男人,几年前病逝了。

骆昭宜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他总是很忙,身上有股洗不掉的机油味。

“他说,这里面的东西,关乎你的身世。”

罗素馨的眼圈蓦地红了,浑浊的眼泪滴落在箱盖积着的薄灰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点,“我对不起你爸爸……也对不起你……妈?”

骆昭宜的心猛地一沉,某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接过母亲递来的、那枚穿着红绳、己经锈蚀的钥匙。

锁舌弹开。

箱子里东西不多。

几件婴儿的小衣服,一双虎头鞋,一本纸张发黄脆硬的日记本。

最底下,压着一个泛白的牛皮纸信封。

她的手指莫名有些抖,拿起那封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写着一个“骆”字,墨迹早己黯淡。

抽出里面的信纸。

展开。

只看了几行,她脸上的血色便褪得干干净净,指尖瞬间冰凉,连风扇吹来的热风都变得刺骨。

信纸上的字迹,凌厉而熟悉,是养父的笔迹。

可那字里行间透出的真相,却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她的心脏,搅得血肉模糊。

“……昭宜我儿,见字如面。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己不在人世。

有件事,瞒了你母女多年,心如刀割,却不得不言。

罗素馨并非你生母,她是你的姨母。

你亲生母亲名叫罗素芬,是你的小姨,早在你幼时便己病故。

而你生父,乃骆远山……”骆远山。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开骆昭宜混沌的记忆。

海城著名的企业家,多年前那场轰动全城的走私案主犯。

据说败露后仓皇潜逃,最终不堪压力,在码头仓库区跳海自杀,尸骨无存。

她小时候,似乎还听街坊邻居嚼过舌根,语气鄙夷又带着点猎奇的兴奋。

“……你父远山,是被冤枉的!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盛氏集团的盛南川!

是他设计陷害,吞并骆家产业,逼得你父亲走投无路……我人微言轻,无力对抗盛家庞然大物,只能暗中保下你,将你抚养成人……盛南川心狠手辣,切记,若无万全把握,绝不可轻易寻仇,平安活着最重要……”信纸从颤抖的指间飘落,无声无息地落在脚边。

骆昭宜僵在原地,瞳孔涣散,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风扇的吱呀声,窗外隐约的车流声,母亲压抑的啜泣声,全都消失了。

她只听见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还有心脏一下下沉重又麻木的撞击声。

父亲……不是逃犯。

他是被陷害的。

是被盛南川……那个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电视新闻里,总是笑容儒雅、被誉为慈善家的商业巨擘盛南川,害得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而她,骆昭宜,仇人的女儿,竟在仇人缔造的这座城市里,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靠着仇人指缝里漏出的残羹冷炙,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

恨意。

从未有过的、淬毒般的恨意,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情感。

血液烧灼着血管,西肢百骸都在剧痛中战栗。

她猛地弯腰捡起那封信,死死攥在手里,指甲掐入掌心,掐出血痕,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盛、南、川。”

三个字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血腥气。

接下来的几天,骆昭宜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她照常上班,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机械地完成工作。

下班回家,沉默地吃饭,睡觉。

只是眼神彻底变了,深不见底,偶尔掠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寒光。

她开始疯狂地搜集一切关于盛氏集团、关于盛南川的信息。

报纸,杂志,网络新闻,电视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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