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世子府，果然他发神经了。
要我侍奉他沐浴，这平常在榻上烛火离得远互相都看不清也就算了。
沐浴的话?岂不是要……
算了，这种行走的腹肌精，多看一眼就赚一眼
浴房氤氲。
鎏金兽首吞吐着水雾，窦斐浸在白玉池中的身影被热气割裂成看不清的模样。
我捧着澡豆绕过十二扇檀木屏风时，他正用匕首削着块沉香木，木屑飘在浮着忍冬花的汤池里，真不讲卫生。
看够了就滚过来他背对着我扬手，脊背上交错的鞭痕在烛火下泛着深浅不一的粉色，像是新愈的伤口被泡发了皮肉。
我赤足踩过青砖上凝结的水珠，有些微微凉。
待澡豆碟子搁在池沿边儿上时，他忽然攥住我手腕往水里带。
我踉跄着扑在浮满花瓣的水面，月白中衣湿透霎时透出大片雪白: 世子爷要搓背也不急这一会儿……
别动。他沾着沉香水汽的掌心突然贴上我后颈，那里还残留着婚宴上被宁王剑锋擦破的血痂，还痛吗?皂角香混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气息，熏得我耳后薄皮发烫。
当然痛……
水波晃碎倒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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