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今朝赚钱小游戏

年年有今朝赚钱小游戏

作者: 江畔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江畔”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年年有今朝赚钱小游戏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陆砚谢三郎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被陆家收养陆砚成了我的未婚却迟迟不肯娶他嫌我碾豆子的手粗不会吟诗作等他上京赶考谢氏一族却忽然上说是昔年曾与陆家女定下过婚小姑子得知险些哭晕在那谢三郎整日斗鸡遛是陵州出了名的纨绔我才不嫁我叹了口提议道: 要让我来?反正也是要换个夫君1闻面容娇俏的女郎从陆母怀中抬起泪眼婆娑哽咽道: 真的吗?年年你当真愿意替我嫁入谢家?陆母训斥她: 休要胡...

2025-06-04 09:50:05
被陆家收养后,陆砚成了我的未婚夫,却迟迟不肯娶我。

他嫌我碾豆子的手粗糙,不会吟诗作对。

等他上京赶考时,谢氏一族却忽然上门,说是昔年曾与陆家女定下过婚事。

小姑子得知险些哭晕在床。

那谢三郎整日斗鸡遛狗,是陵州出了名的纨绔我才不嫁

我叹了口气,提议道: 要不,让我来?

反正也是要换个夫君的。

1

闻言,面容娇俏的女郎从陆母怀中抬起头,泪眼婆娑哽咽道:

真的吗?年年姐,你当真愿意替我嫁入谢家?

陆母训斥她: 休要胡言乱语,年年是你大兄的未婚妻,怎能……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兄压根不同意这门亲事

我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感到有些难堪地垂下头。

陆砚不喜我。

自打我来到陆家后,他便从未给过我好脸色,素日来神情冷淡。

宋陆两家本是世交。

当年爹爹蒙冤入狱,临终前匆忙地将我托付给陆家。

陆伯伯含泪许诺: 就让咱做个儿女亲家吾儿陆砚正好堪配年年。

一言便敲定了两家的婚事。

走之前,阿娘抱着我不停叮嘱,日后你便是陆家妇,不再是宋家女,且记住了

我那时穿着破旧的衣裙,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有些愣傻,头发凌乱的犹如小叫花子。

年幼的小姑子面露嫌弃,扯着大人的袖口撒娇: 阿爹,我不要和乞丐住一块。

我想说,我不是乞丐,结果嘴张开半天,也没喊出声来。

陆母虽不喜丈夫擅自做下的决定,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陆砚更是如此。

他长得清隽,我见貌心喜,便日日跟在后头,提着裙摆问:

你、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少年郎被问得烦了,就会将书卷拢圆,轻敲我脑门,野丫头,你仔细瞧着,等院子里的桃树结了果,我便迎你入门。

好。

我把玩笑当成了真,日日小心照看院子里的那株桃树。

可惜,天真无忧的日子没过多久。

身为举人的陆伯伯忽然去世。

他一离世,陆家便急速衰落,从二进院子到落魄草屋,也不过三年的时日。

桃树上结起了一茬又一茬的果子。

我害怕被丢下,又去追着陆砚问: 你能娶我了吗?

他有位女扮男装的同窗,见状捂着肚子嘲笑道: 阿砚,你居然还有个跟屁虫当童养媳哩

他站在一旁,也不阻拦,只是依旧神色冷淡地拒绝: 我要先考中功名,再考虑成家的事。

我想了想也是。

毕竟是个读书人呢。

浑然不知,只要不想,多的是借口。

2

可失去顶梁柱,一家四口的吃用也成了问题,更别谈供人读书了。

陆母日夜点着蜡烛绣帕子,也挣不来几个铜钱。

见状,我拆了阿娘留下的那支玉簪,找原先的厨娘学了一门做豆腐的手艺。

点豆腐辛苦,碾豆子的时候能把皮都蹭破。

春来冬往,细嫩的掌心结起了厚厚的茧。

我碾了好多的豆子,才攒够让陆砚读书的束贿。

陆砚不知道。

他一直以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觉得银子能从天下掉下来。

所以当那位女扮男装的同窗过生辰时,他没有犹豫,买下了一盒胭脂铺里最贵的脂粉送给她。

足足二十两银。

我没忍住,哭着朝他质问: 明明有二百文的,也有十两的,你为何偏偏选了这个

少年郎皱着眉头,语气漫不经心: 你手粗糙,用差的也无碍,阿月一双柔荑如凝脂,总得细心护着。

阿月便是那位同窗。

我已记不得当时的心情,只记得足足有三日没同他说过话。

陆砚大约是察觉到不对,便亲自削了根木簪子来找我道歉。

我如同扑火的飞蛾,贪图着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等到他上京赶考时,我已经快二十岁了,是远近闻名的老姑娘。

出发前,我忐忑地拽紧了他袖子,不管高不高中,你回来便娶我可好?

陆砚上了船,当着许多看客的面,拂开我的手,皱眉道: 宋年年,你就这般不知廉耻急着嫁人?

我若想娶自然会提,何须你次次来问。

他的话语化作刀刃,刺开了我胸膛,只余下密密麻麻的疼痛。

我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想:

事不过三。

陆郎啊陆郎,我不要再等你了。

3

谢氏一族的提亲来得匆忙。

许是见陆家又出了位举人,还有可能更上一步成为进士,便旧事重提说起了亲事。

和落魄的陆家不同,谢氏是陵州本地的名门望族,出过内阁宰相,亦出过大儒,底蕴十分深厚。

若非谢三郎的名声太过糟糕,又传言病倒在床需要冲喜,陆念早就欢喜地嫁过去了。

可如今她寻死觅活,万般不愿,拽着我这根救命稻草死活不肯放手。

阿娘,你就同意了罢呜呜呜女儿不想当寡妇……

年年姐和大兄又不曾交过婚贴定下婚事,自然算不得未婚妻,她自个儿都愿意,您还要阻拦做甚。

少女几乎哭肿了眼。

陆母长叹了一口气,你容我再想想。

不是不心疼女儿。

也不是关心我愿意与否。

知子莫若母,她担忧陆砚会后悔莫及。

我不愿再留在陆家,便上前劝道: 伯母,让年年嫁去谢家吧,就当是报答您和伯父的恩情了。

再者,若阿砚……大兄能高中,定能寻得一门上好的亲事。

倒不是空穴来风。

我曾听过城里的富商想要将女儿嫁给他,只不过同样被拒绝了。

最终,在陆念的苦苦哀求下,陆母终于松了口。

陆家母女视谢氏为泥潭,我却觉得谢三郎正好。

多财且命不久矣。

怎能不算个好夫君?

4

莺初解语,好事正酿。

虽说是为了冲喜,但谢氏在礼节上倒不曾薄待。

盖着红绸的奁柜摆满了庭院,捉来的两只大雁活泼乱跳,叫声昂亮,显然是用了心的。

许是觉得陆家底子薄,为了成婚时的体面,谢三郎还让婆子送来了一支纯金打造的凤簪,私下交予我出嫁时戴着。

从隔窗看着外头的热闹,我在屋里头绣着嫁衣,有些愣神。

虽然嫁的人不同,但好像亦是期待中的场景。

墙角的青竹嫩绿挺拔,陆念抱着一匹姜黄色的锦缎走近,见我发呆开口说道: 你不会还在惦念着我大兄吧?

她被娇纵惯了,说话向来是不管不顾,年年姐,我大兄一表人才,年纪轻轻有功名在身,便是高官之女也娶得。你一介孤女,能攀上谢家就该偷着乐了,又何必肖想天上明月呢。

没有。我摇头否认,没揭穿她那点小心思,你放心罢,既答应了这门婚事,就不会反悔。

陆家的养育之恩,就如同压在我心底的大石。

眼下有挪开的机会,我自然愿意。

闻言,陆念松了口气。

她将那匹锦缎放至我身边,不舍地摸了又摸,这匹云锦是我的压箱之物,送给你。

我欲将这贵重的云锦推回去,却没推成。

少女按着我的手腕,起身离开,快收,本就欠了你的,再迟些我可就要后悔了。

我望着她肉疼的眼神,笑了笑,一时兴起不再推拒。

5

白驹过隙,很快便到了我出嫁的日子。

我除了来时穿得那身旧衣裳,什么都没有带走。

雕工并不精细的木簪,颜色发黄的纸鸢,小巧玲珑的草编……

我收拾好,装进木匣子里,朝陆念叮嘱道: 这些都是你大兄的旧物,劳你代为归还。

嗯嗯。她点点头,拍胸脯保证,我一定亲自交到他手上

顶着红盖头,我踏出陆家门槛,不再回首。

外头鼓声嗡鸣,媒人说着吉利话,用橘叶沾了瓷碗中的清水往外泼。

去病去灾,岁乐无忧

一双带有暖意的掌心轻拢住我的指尖。

我明白,这便是我那纨绔之名响彻陵州的夫君——

谢三郎。

头回接触,不由得有些紧张。

然而我看不见,只听到一声轻笑,清朗的声线提示: 娘子,该上轿了

谢三郎偷偷往我手心里塞了块糕点,低头弯腰,握住我的鞋履放到喜轿上。

垫垫肚子,在里头吃没人能看见。

……多谢。

听起来不像病重的样子呀。

而且传闻里的谢纨绔面如恶煞行事狠辣,三岁小儿见了都哭啼,如今感觉也不像。

我怀揣着疑惑和紧张坐入喜轿中,小口地吃着栗子糕,丝丝甜意从唇边蔓延至心底。

命运的路口。

报喜人骑马穿梭在街巷中,一路敲锣大喊: 恭贺陵州府陆砚郎君高中状元

恰与迎亲的队伍擦肩而过。

这样正好。

他得金榜题名时。

我得洞房花烛夜。

6

远在京城的陆砚刚参加完琼林宴,尚不知晓未婚妻已另嫁他人的事。

他婉拒了恩师想要嫁女的意图,只道是: 在下能有今日,全靠家中贱内操劳,断不能做些忘恩负义的事。

饮多了佳酿,陆砚忽然想起,上船前女子微红的眼眶。

他有些愧疚,一脚踏进脂粉店,买了盒最贵的雪蛤膏。

日后便不需要她碾豆了,总该护护手。

又专程去买了匹红绸,上边绣了金线,太阳底下闪亮耀眼,是块作嫁衣的好料子。

书童见了连忙称赞: 宋姑娘若见到公子对她这般上心,估计得高兴得好几日睡不着觉呢

陆砚轻咳了声,我也不是专程为她买的,只是买了娘和妹妹的东西,不好独独落下她。

他想着,这回归家就没什么推辞的借口了。

也罢,若不娶宋年年,她又能嫁给谁?

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总不能真让她当个老姑娘。

7

拜堂的礼节繁杂。

等红盖头被挑开时,已是夜半三更。

我屏住呼吸抬头望去,只觉满园春色都不及眼前人的容貌惊艳。

……这,也叫恶煞?

青年的肤色极白,身穿红袍头戴玉冠,一双丹凤眼略微上挑,眉眼艳绝。

有点点眼熟,但不多。

怎么样,你夫君我是不是十分俊美

我噗呲一下笑出声,紧张气氛顿时消散,是,夫君貌比潘安。

他见我露出笑容,耳廓竟红透了

半响才磕磕绊绊地转移话题: 娘子饿了吧?我吩咐下人送碗甜粥过来。

不用。我按下他抬起的手,只觉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一阵滚烫的热意,垂下头解释:

床榻上铺了许多桂圆红枣,我……方才吃了一些。

他会嫌我贪食吗?亦或是觉得我粗鄙不知礼数?

正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

谢三郎猛拍大腿,语气里充满敬佩: 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吃完就不用收拾了,娘子果真聪慧

我愣了愣。

之前在陆家,陆砚只会怪我太过笨拙,更别说因为这种小事口出夸赞。

如果谢三郎是个很坏的人就好了,可他看起来不是。

我无法用陆念的身份继续欺骗他,那对他而言并不公平。

夫……谢郎君。我认真地望向他,斟酌道: 我并不是你想娶的人。

啊?谢三郎茫然地摸了摸脑袋,不可能我想娶的就是你

我名宋年年,真正的陆家女是陆念……

我把来历一一说明,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角,如今我们尚未圆房,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被退回去也没关系。

我做得一手好豆腐,会纳鞋缝衣,能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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