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花笼鹤短剧

槛花笼鹤短剧

作者: 一只瓜咕咕

言情小说连载

程棠张楚和是《槛花笼鹤短剧》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一只瓜咕咕”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次见程我妈牵着我的殷勤笑着让我叫他我小声叫却只得到他冷淡又漫不经心的一句后我的婚礼我叫他他面上笑吟转头把我的婚礼现场砸了个稀巴1其最开始我没想过要和张楚和结但他向我求很认真很真挚的样所以我答应他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成眼睛瞪得大大好久才反应过然后兴奋地对我他说他会对我以后什么都以我为他承诺了好多事我听得泛但到...

2025-05-30 06:55:34
第一次见程棠,我妈牵着我的手,殷勤笑着让我叫他哥。

我小声叫了,却只得到他冷淡又漫不经心的一句恩。

后来,我的婚礼上,我叫他哥。

他面上笑吟吟,

转头把我的婚礼现场砸了个稀巴烂。

1

其实,最开始我没想过要和张楚和结婚。

但他向我求婚,很认真很真挚的样子。

所以我答应了。

他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成功,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久才反应过来。

然后兴奋地对我笑。

他说他会对我好,以后什么都以我为重。

他承诺了好多事情,我听得泛泛,但到底都记住了。

所以我点了点头,向他承诺,只要他能做到,我也会一样。

我是认真的。

也一向说到做到。

可惜,他失约了。

2

虽然我把要结婚的事情瞒得密不透风,也特意挑了程棠不在的那段时间筹备。

但张家毕竟也是名门,哪怕张楚和是张家最不受宠的孩子,闹得声势依旧浩大。

所以程棠还是知道了。

他从国外飞了回来,出现在我的婚礼上。

我妈吓了一跳,她素来就怕程棠,不敢说话。

程棠也并不理她,只是径直走到我面前。

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他站在我和张楚和面前,目光却只盯着我:

安安,结婚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哥。我叫他,解释道:

知道你太忙,不敢打扰你。

嗯。他认真地点头,笑意吟吟地打量婚礼现场,然后对我说:

现场挺漂亮,花了不少心思吧?

我身边的张楚和闻言露出羞涩幸福的笑容,附和道:

也没有,哥,主要是希望安安能喜欢。

听见他插嘴,程棠脸上的笑意霎时消失。板起脸,他问张楚和:

我和安安说话,有你什么事?

这句话让张楚和瞬间煞白了脸色,程棠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笑着对我道:

安安,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做哥哥的总得送你点什么——只是,你这事办得匆忙。一时之间,我还真想不到该送你点什么……

我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正想说我不用什么礼物。

程棠就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姿势。然后打了个响指——

好在,看见你这个未婚夫,我倒是想起来了。

两边的 LED 屏本来在播放我和张楚和的婚纱照,瞬间就换了画面。

画面里张楚和赤身裸体抱着各式各样的女孩,他的头发和现在并无二致,可以看出应当是近期的事情。

宾客哗然,张楚和大惊失色。

只有程棠施施然地凑近我,笑道:

这场婚事我不同意,我们程家,不要这么脏的女婿。

最后这门婚事自然告吹。

程棠轻而易举毁了我的姻缘,用一种为我好的方式,和六年前如出一辙。

3

但即便是婚礼毁了,张家的当家老爷子却还是亲自拎着张楚和来程家登门道歉。

之所以会有这个阵仗,想来也是顾忌着程棠,不想与他这个程家主事人交恶。

程棠这时候又变得风度翩翩,站在我身边,俨然是一个维护妹妹的好哥哥。

他看着张老爷子,眼带抱歉,语气却不失强硬:

安安是我唯一的妹妹,父亲去得早,我总要为她多上点心。得罪之处,还请张先生见谅。

客气话、客气话,是我这侄儿不成器,配不上安安这样的好姑娘。张老爷子说着话就看向张楚和,意思是让他张嘴。

但张楚和却只看着我,眼神挫败而悲伤:

安安,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们结婚以后,我保证这些都不会发生,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程棠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

张老爷子察言观色,立刻喝止了张楚和,拽着他匆匆告辞。

我目送他们离开。

程棠看见了,便在我耳边轻声问我:

没嫁给他,很遗憾?

我沉默。

程棠却似乎更不高兴,沉默地盯着我许久,突然暴怒:

张楚和有什么好?张家已经上不了台面,他在张家更上不了台面。你就这么贱,喜欢这种人?

我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他一向高傲,在我面前是从不会认错的。

所以只停顿了片刻,便扭头就走。

这样也好,至少我不用再面对他了。

我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张楚和还会来找我。

瞒着程棠,他在他眼皮底下将我悄悄堵在门口:

安安,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他的眼睛沉郁而深情,兴许是因为从小不受宠的原因,他做起这种可怜的表情十分得心应手,容易让人心生怜爱。

只是如今的一切,都不合时宜。

我告诉他:

以前是有的,但程棠回来后,没了。

他盯了我半晌,可怜巴巴的眼神倏然变了:

你就这么在意你哥?

……我沉默,他冷笑:

所以外面传言果然没错,你程安看着清白高贵,其实就是他程棠养的金丝雀,对吗?

4

我最后也没辩解,张楚和就这样愤愤不平地走了。

其实,他说错了。

与其说我是程棠养的金丝雀,不如说,我是他养的一只猫儿、狗儿。

一个可以随意逗弄,不用负责的宠物。

只是最开始我还不明白。

我以为我们是拥有同样的人格,是平等自由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有多天真。

5

我第一次见程棠,是我妈牵着我,让我叫他哥。

那一年我十岁,我妈带着我春风得意嫁入程家,只在面对程家这位比我大三岁的少爷时,赔尽了笑脸和小心。

我看出了程棠对我和我妈的不喜欢,所以我妈让我叫他哥时,我乖乖地轻声叫了。

然后角落看书的青年抬起了头,冷淡又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

我妈想让我和他处好关系,所以她略带讨好地提起了我考上的大学。

恰巧和程棠是一所。

因为这一出,程棠又看了我一眼。

我妈趁机笑了:

以后在学校,还需要你这个做哥哥的多照顾她。

程棠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不回答,只低头看书。

我妈讨了个没趣,讪讪地闭嘴。

我能看出程棠的意思,所以我很识趣地没有多说。

开学后,我遇见过程棠几次。每次他身边都簇拥着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

他就是一副人群中心的模样,高高在上,又漫不经心。

有好几次,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若即若离,若轻若重。

但他从没有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

这样反而让我放心,如果我们能一直这么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等到我大学毕业,我就会自力更生搬出那个家。

这样我和程棠也就毫无交集了。

直到辅导员让我在迎新晚会上出一个节目。

他知道我有十年芭蕾经验,让我去跳一个双人芭蕾。

我本想拒绝,但辅导员说可以加学分,我算了算还是比较划算,就接了下来。

结果接下来才知道这竟然是个香饽饽。

室友告诉我,双人芭蕾的另一个演员早就定下来了,是我们同系的学长秦鹤。

他是我们系的男神。

长得好,家世好,在学校一直很受欢迎。

只是秦鹤十分高冷,平时在学校都是独来独往不爱搭理人,所以大家都只敢远远观望他,没人能拿下他。

第一次在舞蹈室见面,我迟到了几分钟。到的时候,秦鹤已经到了。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练舞。我进去时,他甚至都没看我一眼,只是专心致志地练舞。

他身量很高,按理说是不适合跳芭蕾的。

但他的舞姿十分轻盈灵活,不像是天鹅,反而像是鹤,有种仙气凛然的出尘之感。

我想我知道大家为什么要叫他男神,他的确是有那个资本的。

只是他性子也的确冷淡。

哪怕是和我搭档,也没搭理我,只是自顾自地练自己的。

我有试过和他商量是不是要一起练习,被他冷淡拒绝后,我也识趣,不再问他了。

我们各练各的,倒也十分和谐。我原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我们各自练习,然后一同表演,表演完后就再无交集。

但某天我练习的时候,他突然主动找我说话:

你很安静。

我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和我说话。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点了点头。

我开始以为,你和她们一样。

他们?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问我:

要一起练吗?

你不是不想和我一起练习。

……他似乎被我噎了一下,但很快就状似不在意地说:

我改主意了。毕竟是双人舞,如果不一起练,只怕到时候登台会出问题。

他说得很对,也很有道理,可惜我没打算配合他:

还是各练各的吧,毕竟我们都独自练了那么久,也习惯了。一起练习反而不自在。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拒绝,他有些愕然。明显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最后只能赌气一般地冷笑,点头:

行随你。

我能看出来,他生气了。

但我并不在乎,安安静静地练好自己的这部分,我像过去的很多次一样,直接离开。

没有和他打招呼,就像他只是舞蹈室里的空气。

这次以后,秦鹤又恢复了他一贯的高冷,甚至比过去还要冷淡许多。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对我有意见。

但他不说,我就装作不知道。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次答应上台,我本来也只是为了攒学分,其他的麻烦能不沾惹最好。

是的,我觉得秦鹤是个麻烦,还是个不好解决、挺重量级的麻烦。

所以我们这样远远地距离,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表演当天,我很是松了一口气。

等这次表演完后,我的学分就到手了,以后也不需要再去练舞,总算是放下了一桩事。

只是我没想到表演之时,真的会出意外。

舞台之上,我跳错了一拍。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我其实可以蒙混过去。但偏偏秦鹤察觉到了,出于舞者的敏锐他想挽救,我俩却没什么默契,所以他往前,我也往前——

然后就撞在一起了。

这是个很明显的事故,台下观众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目之所及,是秦鹤难得慌乱的眼神。

我却莫名冷静。

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伸了上去,我搂住秦鹤的脖颈。

侧脸与他的侧脸相贴。

这个失误便成了一个暧昧的相拥,就像是我们舞蹈里精心设计过的一个动作,自然得让人看不出这是一场意外。

秦鹤的呼吸蓦然加重。

他抓住我的手,冰凉又灼热。

6

表演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我和秦鹤一前一后地下了台,无人之处,他却突然叫住我:

程安——

我回头。

暗夜之中,能看见他的眼睛。

像是漫天繁星,熠熠生辉。

什么事?我问他。

他就低下了头,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他问我:

我们要不要交往看看?

?

我实在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我们认识还没有一个月,说的话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他突然表白,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摔坏了脑子。

但我也不好直说,只能委婉地拒绝:

不好意思,我只想好好学习,没打算谈恋爱。

……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拒绝他。

还拒绝得这么快。

他脸色很不好看。

但这些都和我无关。

毕竟我又不喜欢他。

那次告白就像是石入大海,只掀起片刻的涟漪,便再无波澜。

只是后来,我总是遇见秦鹤。

不过只是单纯的遇见。

他从来不会主动上前和我打招呼。

我也就当做不认识他,安安静静地做个背景板。

不过他出现的频率实在太高,所以最后连我身边的室友殷栩都忍不住吐槽:

你和秦学长很有缘诶。

是吗?

是啊,你没发现你俩总遇见吗?

恩。

恩是什么意思?那可是秦鹤,咱们系的男神。你一句恩就打发了?

那我换成哦。

……算了我就多余和你说,你满眼就想着钱。对了,寒假有个辅导的活,你去不?钱管够……

不去。

我打断殷栩的话,直接拒绝。

啊?殷栩却愣了:

为啥不去啊?这次的学生和上次那个不一样,是个女孩,听话好带,就是数学不行,她爸妈四处托人给她找个靠谱的老师。要求也不高,让她能及格就行了。钱给了这个数

殷栩伸出四根手指。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活。

只是我的确接不了,所以只能拒绝:

真不能去,寒假我要回家。

哦。

听我这样说,殷栩也不好再多说,只能叹气:

那我找别人。

谢了。

咱们姐妹,说这些多见外。

7

寒假一开始,我就回了程家。

这是我妈的意思。

所幸程棠经常不在家中,我听妈妈说他不喜欢这套郊区的主宅,嫌这里地处偏远,一直是住在市中心的大平层里。

我的继父家大业大,也经常不在家。

偌大的程家,一般都只有我妈和我,以及几个照顾的帮佣。其中一位叫李婶的,在程家做了很久,听说程棠都是她带大的,所以很有几分脸面。

我能看出李婶不待见我妈,连带着也看不上我。

不过我并不在意,我只在假期里住一住程家。只要面上过得去,我不想和任何人起冲突。

何况,我也能看出我妈有点顾忌李婶,我不想给我妈惹麻烦。

日子一直风平浪静,直到有天早上我起床,看见李婶难得忙碌张罗起来。

亲自备菜,准备各式点心,又督促着底下的人收拾打扫,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意。

我猜大概是程棠要回来。

果然,快到中午时,就听见院外传来喧闹声。

我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底下的入户花园,所以我第一时间就看见程棠带着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女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懒洋洋的人是程棠。

旁边跟着的几个男女,其中最打眼的是一个女孩,长长的头发烫成精致的大波浪卷,妆容很干净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睫毛浓密,扑闪扑闪的,像是小时候女孩子最爱的芭比娃娃,有种贵气的好看。

他们一行人进了屋,屋里很快就热闹起来。

几个女孩子在花园里荡着秋千,男孩子们则泡在负一楼的多功能游戏厅里打游戏、打斯诺克。

没过多久我妈就来敲我的门,让我下去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这是起码的礼貌,所以我没有拒绝。

我跟着我妈去了负一楼,然后就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秦鹤不知何时来的。毕竟最开始我在那几个人当中没有看见他,也一直不知道他和程棠其实认识。

所以猝不及防看见他时,我是有些懵的。

他大概也一样。

我进门的时候,他正对着门口,半弯着身子打斯诺克。

看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应当是个高手。但看见我时,他手上一顿,白球非常利落地离杆落网——

空杆 4 分秦鹤你是不是故意的?凭你的水平,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老实交代,是不是看见对面对手是乔乔,故意放水?

一旁观赛的男生嘻嘻哈哈地起哄,而这里唯一的女孩就是我刚才看见那个像芭比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子。

她拉着杆也在笑,看向秦鹤的眼神有种十足小女孩的欢喜。

秦鹤却沉下脸,呵斥他:

别乱说话。

哟秦鹤害羞了……

然后其他几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笑起来,唯独看书的程棠没有笑。

他从书上掀起眼皮,看向我和我妈,脸色是一如既往地冷淡疏离。

阿姨,有事吗?

没事。我妈被他的冷淡吓到,有些尴尬:

就是看你带朋友回来了,带安安过来打个招呼。

阿姨客气了。我们基本都在楼下玩儿,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妈的解释,被他无视了。

我拉着我妈的手,手心冰凉。

有那么一刻,我很心疼她。

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我不该去置喙什么。

所以我只能拉着她的手,悄声和她说:

妈,我们走吧。

我妈尴尬地朝他笑了笑,带着我准备离开。秦鹤开口了:

程安,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话把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尤其是程棠,他第一次正眼看向我,有一种要把我看穿的灼热炽烈:

你们,认识?

秦鹤没有回答他,只是执着地盯着我。

反而是那个叫乔乔的女孩仔细打量了我许久,突然恍然大悟:

呀是你

程棠的神情更疑惑了,乔乔则笑嘻嘻地:

程棠哥,她就是那个和秦鹤在校庆上搭档跳舞的女孩子啊

程棠似乎有些惊讶,乔乔已经凑到我面前:

你好像和舞台上的差别有点大。

我不好无视她的话,只能避开她的目光,选了个折中的回答:

舞台上有灯光,而且也化妆了,肯定会有些区别。

嗯你舞台上看着特别耀眼夺目现实看,就觉得还挺……淑女的。

我猜她可能是想说普通,但大概觉得这样有些不礼貌,所以临时换了词。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她又欢喜起来,偏头问程棠:

对了,程棠哥,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我……程棠看着我,斟酌着用词,最终定性:

新来的妹妹。

哦——大抵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所有人都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程棠问我妈:

阿姨,我们这里都是年轻人,要不让安安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玩?

我妈自然是乐意的,但她还是看向我,问我:

你想留下吗?

我摇头,我妈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有些失落,但还是帮我回绝:

她有些怕生,还是算了吧。

本以为这样说了,事情就能告一段落了。但是程棠却霍然起身,挡在了我们面前。

阿姨,安安也算是我妹妹。有我在,你还怕她受欺负不成?

他的话是笑着说的,可是眼神里却殊无笑意。

何况他身形又高大,挡在我们面前,压迫感十足。

我妈脸色很难看,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程棠。

气氛就这样僵持了下来,直到秦鹤开口:

算了,程棠,她都摇头不愿意了。你何必勉强人家?

程棠蹙了蹙眉,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许乔乔也跟着开口:

是啊,程棠哥。人家不想就别勉强她啊。

程棠这才让开了身子。

我看得出来,他是给许乔乔面子。

我妈带着我急匆匆离开,脸色雪一样惨白。

他们一行人到了晚上也没离开,明显是要住下的意思。

我就尽量只在房间活动,非必要不出去,免得撞上他们。

但是他们一连住了好几天,我总会有撞上的时候。

所以当我看见许乔乔将秦鹤堵在走廊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许乔乔芭比娃娃一样精致的脸蛋此时写满了不甘,她质问秦鹤: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秦鹤则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他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许乔乔身上,反而看着窗外,像是在看月亮,抑或是花园里月光洒满的花。

他说:

我早和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

许乔乔沉默。

片刻后,又扬起了头,问他:

是程安吗?

他这一次没有回答,只是微笑。

许乔乔却锲而不舍,追问他:

是吗?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岔开话题: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说完,也不等许乔乔回应,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许乔乔在走廊上站了许久,片刻才不甘不愿地回了房。

我松了口气,毕竟他俩要是不走,我都不好回房。

眼下他们都走了,我就当没听见刚才那一幕。

我也不想和秦鹤有任何牵扯,当做没听见是最好的选择。

但我没想到躲在暗处的不仅仅是我,还有程棠。

他悄无声息地从走廊拐角处走了出来,手里夹着一根已经快抽完的烟。

他的目光直直看向我,然后无声招手,示意我跟过来。

我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8

我们去了顶楼的露台。

月朗星稀,花园里的灯光将底下的各式花朵衬托得如画一般,像是莫奈的花园。

他开口,直截了当:

刚才你听见了吧?乔乔喜欢秦鹤,但秦鹤——

他顿了顿,目光戏谑地扫向我,有种轻佻气:

对你感兴趣。

嗯。我冷淡地应了一声,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直接问他:

所以呢?

所以?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他神情错愕了片刻,才重振了神色: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尽量离秦鹤远一些。

……我简直无语,就算不用他吩咐,我也没打算和秦鹤走太近。

可我的神情似乎引起他的误会,他掐灭了烟,突然变得有些烦躁:

你们这种女孩子我见多了,平时我可以不管,但是牵扯到乔乔,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动歪脑筋,毕竟你怎么也算我妹妹,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如果前面还算客气,这就算是赤裸裸地威胁。

这也是程棠第一次在我面前说了这么多话。

我觉得挺可笑,问他:

为什么?

我以为他会说因为许乔乔喜欢秦鹤。

但他说的是:

因为乔乔会伤心。

不知怎么,我觉得他这一句话有种分外的温柔。

可是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孩温柔呵护,却也可以同样对另一个女孩恶言相向。

这就是男人。

我笑了笑,告诉他:

知道了。

见我答应,他似乎松了口气。

而后不再打算和我说什么,他转身要走,我却叫住他:

那你了?

什么?

许乔乔要是真和秦鹤在一起,你不伤心?

我是故意刺他的。

很难说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情绪。

可能是他方才那种轻慢的态度让我不快。

也有可能是夜色,让人不清醒。

……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盯着我,眼神有种奇特的灼热。

我却笑得更灿烂,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你不是喜欢许乔乔吗?

他静静审视了我片刻,问我:

你从哪看出来,我喜欢她?

很明显啊。我戏谑地看向他,掰着指头一件件数:

他们都在起哄秦鹤和许乔乔是一对时,你的表情很难看。还有,许乔乔说什么,你都愿意遵从。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大概是被我说中了心思,他久久未曾回答。

我等得也没意思,便直接转身告诉他:

你放心,我不会和秦鹤多接触的。我本来也不喜欢他。很晚了,我先回去睡了,哥哥。说完,我转身就走。

他却突然开了口:

你对我好像很关注。

我一愣。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时,心脏就不受控制地蓦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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