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我还不知道牵手意味着什么。
我真以为段无尘只是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走一走,才抓着我不让我飘走的。
他的手对我来说有点热了,握久了有些不舒服,他便让我勾着他的手指,总之就是不能离他太远。
我实在是不习惯走这么久的路,勾着他的手指晃了晃。
我飘着,你走着,行吗?
说着,我就飘飘忽忽起来,段无尘抬头看了看我,把我往下扯了扯。
像在放纸鸢,还是别了。
纸鸢到底是什么?
他突然沉默了,移开了视线。
嗯?什么是纸鸢?我追问道。
日后我再告诉你。
哦。
段无尘好像不是太喜欢这个什么纸鸢,我便识趣地住了嘴。
绕路避了几日,没有再见到可疑的人;腿都要走麻了,终于回到官道。
到了驿站,段无尘出示火牌,借了匹驿马。
他牵着缰绳,很满意似的抚摸这匹枣红大马的脖子。
我左右张望着,问道: 为什么不能借辆公车?
骑马快一些。
但是坐车更省力啊……我撇了撇嘴,哦一声,行,那你骑马,我飘着也很快。
说话间,段无尘